“芭比们”的堕落是群体性的,重新唤醒她们,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争取,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诚然,《芭比》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接连“强势输出”。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这就是游戏,这就是过家家。导演葛韦格的才华,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更重要的在于,她面对“芭比进入现实”这个命题作文,反向操作,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除了传递出敦煌人始终不灭的莫高精神,《敦煌女儿》也展现了他们扎根传统,创新发展的理念。当全国掀起了旅游开发的热潮时,刚成为敦煌研究院院长、已经六十岁的樊锦诗,不忘初心,力排众议,顶住各方压力,拒绝对文物破坏性开发。她大胆地提出了“数字敦煌”的设想,让与敦煌相关的文物以数字图像的方式呈现,既缓解了游客过多给壁画、彩塑带来的影响,也让世界各地的人们足不出户就能感受到高清洞窟所带来的震撼。同时,“数字敦煌”也汇集了世界各地的敦煌文献、研究成果以及相关资料,以电子档案的方式供观众可以实时查阅。在代代敦煌人扎根传统,创新发展的共同努力下,敦煌文物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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