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团还特地为当地观众“量身定制”了一个节目——将一首由东圣多明各市长、歌手希门尼斯所创家喻户晓的歌曲与一段长沙话说唱结合,配合多种杂技形式登场,给观众带来别样的体验。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
Copyright (c) 2018-2023